二十多年过去!我第一次去中越边境的凭祥市采访犹在记忆!
那时我来到《金融时报》广西记者站报到才几天,凭祥,是被我安排去中越边境采访的第一站。
为什么要去中越边境采访?何登基站长说出了这次采访的理由,当下,中越边境经济金融合作迎来全新机遇,国家将在财政、金融等诸多关键领域,出台更多优惠扶持政策,这必将为边境经济区的加速升级注入强劲动力。而此次采访,旨在深入探究未来区域经济金融的发展潜力。
作为一名驻地记者,老何告诉我,要讲好区域经济金融发展的故事──这一句话,把我推到今天。
话很普通,只是一句常识,但做起来才发觉它何等不易。此行是我的第一次采访,也是来记者站工作写的第一篇稿子。当晚睡到凌晨三点,突然醒了,看见老何坐在床前拿起笔来在我写的稿子上划来划去、改了又改。他告诫我,不要偷懒简单地使用过去的材料,编者、读者是不会满意的,必须深入实地调查研究,不断地深化材料。我能理解,他的严苛是对的。
有人说,总有一些日子值得回忆。第一次以《金融时报》记者的身份来到凭祥边境贸易点采访,我又兴奋又好奇。
一条3公里长的街道,两旁全是整齐的门面,这些铺面延绵到一个方圆不到500米的小山坳,那里便是越南海关关卡——这条路是当时开车到越南边境同登市的唯一通道。
当天下午,阴沉的天空淅淅沥沥下着小雨,来自同登的阿果从越南海关卡口边上走过。30多岁的阿果是个“边民”,拥有越南边境证,这让他能随时出入越南海关。借助这一点,他便能从事一项不太有技术门槛的工作——搬运出入境货物。
小山坳这块区域中间是一片广场,停着几十辆小汽车,一些戴着帽子或者披着雨衣的男女搬运工在周围转悠,等着货主来找。在弄怀,类似阿果这样的越南籍搬运工到底有多少,无从统计,但每天在这里出现的人却不下数百。
第二天早上,我把看见的这些景象加在稿子里,送给老何看了,他说“行了”。过了几天,第一次投稿就顺利地发表在《金融时报》上,我更是激动不已。
采访与行走,于我真的是无比兴奋的事情。在这条1千公里的边境线上,几天的沿途采访,走过了许多边境贸易点,走进了不少边境地区的银行网点,走过了许多的村庄。在这期间,我写出了五篇稿子,先后在《金融时报》上刊登发表。
首次踏上中越边境线进行采访,这无疑是我职业生涯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要时刻,它是我一路成长与突破的起点。
这20多年来,我多次行走在中越边境线上,对广西区域金融领域的报道从未停歇。从建设沿边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,到启动面向东盟的金融开放门户建设;从深化以人民币面向东盟跨区域使用为重点的金融改革,到积极探索沿边开放特色的政策制度创新、加快推动与东盟国家在金融等领域的金融合作……《区域金融》都记录了每一个重要进程。
如今,广西已作为中国—东盟合作的桥头堡,东盟已经成为广西主要的经贸伙伴、投资来源地和对外投资市场。自2003年以来,广西通过开展高层拜会和举办“中国—东盟博览会”“中国—东盟商务与投资峰会”和“中国—东盟金融合作与发展领袖论坛”等高层次论坛,有效搭建了中国与东盟政府间、银行、企业间的多层次信息交流平台。这20多年,《区域金融》见证并记录了广西这些金融改革发展历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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